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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4日，我收到一封来自《华尔街日报》记者的电子邮件，他希望我为他正在策划的一篇报道提供关于 "电子烟的机器人营销 "的研究的想法。

迪拜电子烟我想这是关于英国公司Astroscreen最近的一份报告，他们告诉英国《连线》杂志，他们发现一个 "协调的、不真实的社交媒体活动已经明确针对美国的主要政策制定者，试图迫使他们撤回反吸烟立法的计划"。具有讽刺意味的是，Astroscreen建立了一个机器人来为他们工作，由于该机器人是 "专有的机器学习技术"（译者注：除了作者之外，没有人可以看到他们是如何或为什么得出结论的），确实没有办法判断他们结论的有效性。

我准备和与我联系的记者讨论这个问题。但他与我联系的不是关于Astroscreen机器人的研究。

华尔街日报》的记者想对一份不同的报告进行评论，该报告是由公益项目（PGP）的不具名研究人员编写的，由一个叫尼科尔森基金会的机构资助。当我说我不愿意对一项我还没有看过或读过的研究发表评论时，该记者提出把报告寄给我，条件是在报道播出之前我不能分享或评论。我同意了这些条件。

让我指出，两个不同的私人组织决定 "揭露 "吸烟宣传领域明显猖獗的 "僵尸 "活动，将未经审查的 "研究 "泄露给主要新闻机构，显然没有计划让这些研究接受同行审查，而且在公开发布之前，这是多么奇怪的事情。

当我阅读PGP的报告时，我注意到了其他的相似之处。和Astroscreen一样，PGP对他们的方法也是不透明的，这是不可原谅的。据PGP称，他们的分析提供了 "从未见过的关于机器人目前在围绕电子烟和烟草产品的在线对话中所扮演角色的信息"。具体而言，他们的结论是："在美国，通过公共媒体来源传播的关于电子烟和烟草产品的所有信息中，有一半以上可能是由自动账户或机器人发布的。"

然而，他们并没有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说明他们是如何得出这样的结论的。读者只是应该相信这一发现是有效的。但我注意到报告中的一些内容，让我有充分的理由不相信它。而且，由于《华尔街日报》最终发表的文章中没有包括我对记者的评论，我将在此解释。

然而，在这之前，让我们看看PGP报告中的一些更广泛的问题。

他们说的 "机器人 "到底是什么意思？
首先，PGP对他们实际做了什么，如何做的，以及他们实际发现了什么，含糊其辞，这是不可原谅的。这使得报告中看似简单的陈述很难被解释，比如这句话。"在2,536,659条与电子烟或烟草有关的推特信息样本中，22.6%的信息是由人类发布的，20.8%是由疑似机器人发布的，56.6%被证实是由机器人生成的。"迪拜悦刻一代

我们不可能有意义地解释上述统计数字，因为我们不知道PGP所说的机器人是什么意思。或者说, 我们不知道他们在进行分析时把什么算作机器人. 我们知道，从报告的框架来看，PGP希望我们把电子烟中的机器人看作是自动账户，被设计成人类的样子，用来传播关于尼古丁和电子烟的错误信息，和/或向任何人，特别是孩子宣传。

但是，当我们听到 "机器人 "时，PGP希望我们想到的与他们在这项研究中实际计算出的机器人并不相同。那么，PGP实际上是如何识别僵尸的，他们认为什么是僵尸？以下是他们在报告中的说法。

"PGP能够识别哪些帖子很有可能来自于机器人，哪些帖子很有可能来自于人类....。PGP研究人员检查了多个账户的特征，以确定帖子来自机器人的可能性，包括（但不限于）帖子的频率和时间，帖子的数量，粉丝的数量，以及与其他账户的互动。机器人，特别是那些出于恶意创建的机器人，是令人难以置信的细微差别，而且往往被设计成与人类一模一样。因此，对基本账户和资料特征的简单检查不足以衡量自动化的可能性"。

这一点毫无用处。我并不关心PGP认为他们的方法有多准确；我想自己做这个评估，但根据他们提供的信息我无法做到。但他们想给我的只是这个光棍的、过于模糊的借口，不告诉我他们到底看了什么，这样我就可以自己判断他们的研究是否有效。他们把自己的方法当做魔法，并把它们框定为太复杂，读者无法理解，这基本上是一个巨大的红旗。

PGP昨天在Twitter上分享了一些关于其分类过程和方法的事后澄清，这些澄清比他们在实际报告中所说的更加模糊和毫无意义。例如。"我们将 "自动化 "定义为1-100的分数。100%的机器人会做像自动RT这样的事情，不发布原创内容"。

写媒体行业的自由记者Peter Sterne在给我的私信中简洁地阐述了PGP的机器人定义的问题。"PGP显然采用了一个荒谬的宽泛的机器人定义（任何使用任何自动发帖应用程序的人），扫除了许多真实的人，同时强烈暗示所有的 "机器人 "都是一个复杂的社会媒体运作的一部分，他们的推文不能被视为表面价值。"

无论如何，PGP显然对研究机器人感兴趣，无论他们如何定义它们。活跃在电子烟领域的机器人的比例，以及他们在宣传中可能发挥的作用是一个合法的研究难题，我认为很多吸烟者会发现一个可以回答这些问题的研究相当有趣。但问题是，PGP并没有设计一个可以回答促使他们报告的问题的研究。

如果PGP想了解某一特定人群（即吸烟者）的账户特征，他们就需要想办法从该人群中获取有代表性的账户样本。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但这不是重点，因为PGP似乎根本不明白他们需要做这样的事情。PGP没有对账户进行抽样，而是对推文进行抽样。这些推文是由账户发送的（很明显），所以他们最终得到了一个账户的集合，但是研究人员根据一些账户的推文碰巧出现在他们的样本中，就推断出关于吸烟的账户群体，这是完全不合适的。

该报告的另一个大问题是，它实际上并没有说他们在这里讨论的是多少个独特的账户。他们报告了推文的数量（可能是因为这些数字比较大，PGP想给我们留下深刻印象），但我们不知道有多少账户在发送推文。如果样本中存在任何真正的机器人（可能有一些），这实际上是很重要的，因为一个不起眼的垃圾邮件机器人，没有粉丝，每天发几百条关于吸烟的推文，可能在整个样本中产生了不成比例的推文数量，即使这个机器人在其孤立的小气泡之外几乎没有影响。迪拜悦刻四五代